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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涵驚呆了，他傻傻的看着面前的王曉飛，好半晌才說出話來：“師父都跟你說了？”
王曉飛想騙他，可良好的教養讓他說不出一句騙人的話來，他搖搖頭道：“師父只是跟我提過一句，具體的沒有說過。師兄你知道嗎？”
楊涵閉上眼睛，肅了肅面容：“師父都跟你說了什麼，你只管說出來就是了。”
王曉飛不敢隱瞞，只得吧何靖坡跟他說過的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師父說，我除了您這個師兄以外還有一個師弟，但是師弟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所以讓我出來以後避開他走，不要跟他有過多的交集。’“師父給我的手機裏也只有師兄你的聯繫方式，師弟的根本就沒有。”
“師兄，你告訴我，這件事是不是跟師弟有關係？我師弟真的是壞人嗎？”
楊涵對上王曉飛充滿的渴望的眼神，張張嘴只能嘆氣，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們的這個師弟，實話實說嗎？可是他看王曉飛這不諳世事的模樣，只擔心自己說了實話後，他會接受不了。可要是不說實話，等他自己查出來了，事情就會變得更加不可收拾。
就在他左右爲難的時候，王曉飛忽然道：“師兄，你既然不想說，那我不爲難你，你就告訴我吧，我師弟叫什麼名字，剩下的事情我絕對不多問一句。”
楊涵鬆了口氣，他篤定，王曉飛查不出他們這個師弟的任何事情。
“土冉，他叫土冉。”楊涵笑笑，“這名字還是師傅給他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