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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6年初冬,民國五年,長白山北坡,白山村。
此時已日暮西山,長白山上一少年扛着一隻狍子沿着來時做的標記下山。上山時,少年多會準備一些麻繩,順手綁在路邊樹枝上,下山時也好原路返回。
這麼做也是有備無患,村裏老人多說在林子裏面遇到鬼打牆,黃皮子寐人,所以一人上山打獵時都會拿些麻繩在沿途做個記號。
這個季節的袍子肥嫩,肉質也鮮美。少年肩上的狍子足有一百多斤重,深冬以後在想打到這麼肥的狍子可就難了。少年叫周毅,是山下的獵戶,此時初冬時節,他上山多打些獵物準備過冬的肉食。
周毅以前上山打獵多打一些野雞兔子什麼的,這一隻狍子足夠一家人半冬的肉食。此時他已經氣喘,口中的呼出的熱氣掛在袍殼帽子上結成白色的冰疙瘩。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北風嘶吼,雪花飄落。他抬頭看了看天,天色已暗,這雪一時也停不下來,風中夾着雪花迎面而來,讓他有些睜不開眼睛。
他平時一人進山打獵,都不會深入,一是怕迷路,二是天黑以後山間猛獸出沒,夜晚在山上極其危險。山間傳來一聲狼嗥,聲音迴盪,他看了一眼聲音傳來的方向,腳下又加了幾分力道向山下走去。
一個小時以後,他體力耗盡。尋了一處山洞,山洞很淺,只能容下一人避風。他把狍子往地上一扔,隨手抓起一把積雪塞入口中。雪在口中融化,雪水順着喉嚨溜入腹中,恢復了些許體力,他抓起狍子的兩隻前蹄再次抗在肩上。
周毅疾行,體力消耗極大,半小時後他再次把狍子仍在地上,一見身旁大樹,他見那大樹,他臉上頓露驚慌之色,那大樹的樹根處綁着的麻繩正是剛剛休息時留下的記號,旁邊正是剛剛休息時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