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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只要心中有仇恨便會馬上去實施報復,周毅不然,他沒有被仇恨衝昏頭腦。如果在周大江剛剛去世的時候就去找左志,除非他背後偷襲,如若不然,他全無勝算。
他不想做偷襲那種下作勾當,想要堂堂正正的用自己的實力打敗左志。這也算是一種執拗,不是他不會變通,性格使然。所以借爲父親守靈的契機快速的提升實力。
這一天,周大江去世七期,他把事先準備好的黃紙拎到周大江的墳前燒掉,又坐在墳前陪周大江說了一會話。想到都已經過去一個多月,這道觀的線索還全無所知,心中多了一絲焦躁。
這深山中只有他自己一個人,他除了來周大江的墳前說話,更多的便是對着貝喬說。貝喬自然不會懂他話中的意思,每每他對着貝喬說話的時候,貝喬便趴在他身邊,雙耳下垂,雙目微閉,不時的‘嗚~嗚~’兩聲。
“貝喬,你說這深山之中有何祕密。離的遠了能感覺到一股熟悉又親切的感覺,到了道觀中又啥都沒有。唉~~”他說完,嘆了一口氣。又是一天,全無所獲。他見天色已暗,帶着貝喬返回道觀。
“明天便不找了,或許這道觀根本就沒有不同之處,本就是一座普通的道觀。”他每天返回的路上都會說上這麼一段話,可到了次日天亮,依舊會出觀搜尋。
貝喬見他起身,甩了甩身上粘的樹葉草屑,跟在他身後。回到道觀外,貝喬豎耳躬身,一副戒備姿勢。他是看着貝喬長大的,對貝喬做出的姿勢想要表達的意思大都瞭解通透,他見貝喬這樣,明顯是道觀中有不妥之處。
他沒有走門,從道觀後院翻過牆頭,隱在暗處。道觀內沒有點燈,但月光還是能映出道觀內幾道人影在道觀內翻找着什麼。不時傳出輕聲細語,顯然說話極爲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