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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後面那個如同無事人一直冷眼旁觀的鷹眼男人,她曾遠遠見過一次,隱隱知道此人是自己不可招惹的。
可以說,劉全敢帶着三、四十人前來,而不畏懼工人們的拼命。他手裏掌握的力量,對付這些外來工人綽綽有餘。甚至可以推測,他恨不得這些工人一時衝動,和他們對打個你死我活。這樣,他就有理由徹底埋送任瑤。
這是懸殊力量的碾壓。
“嘿嘿。看到鮮血和工人的慘叫,心疼了?跪下求我啊!說不定我心慈手軟,放他們一馬。你跪得高興,我便讓他們打得輕一點。”
“……我。”任瑤憤怒到極點,但陡可奈何。他明明知道劉全是在調戲自己,以他的心狠手辣,不可能因爲自己跪求而放過炫耀武力的機會,但窮途末路,又僥倖着萬一他真的心軟呢?自己跪下,說不定一個高興,真的放過那幾個工人。
聽着被毆打工人的慘嚎,她內心陷入天人交戰。
“我一個女流之輩,真要在大庭廣衆下,跪在這個惡人面前嗎?”
圍觀的人羣羞憤交集,但一來膽小怕事,老闆都不敢出頭,他們更加不敢挺身而出。二來他們預感到,一旦衝出去,因爲這個衝動之舉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陸凡,怎麼辦?”看到女老闆忌憚劉全,受盡屈辱,旁邊年青的同伴忍住悲怒,低聲問陸凡:“如果你帶頭,我他娘跟你出去大幹一場!”
陸凡搖了搖頭,場內發生的事情,在他的視線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