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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感知啊？”
“就是通過你的身體做媒介，感知你的世界裏的事物，只是相當耗費你的精力和體力。”
“沒有關係，你來吧，幫我感知一點有用的信息來。”
陸遠邊走邊張開雙臂。晚上的靜海市，大街小巷都是人來人往，門店燈火通明，人和人之間說話發出一股熱氣味，形成了這個三線城市固有的獨特味道。
張管家點點頭，坐下來喝口水，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就在一瞬間，陸遠馬上覺得雙腿都軟了，力氣就那麼一把就被抽空了，他腿一軟蹲在地上。
張管家馬上睜開眼睛道：“不行不行，你身體受不了我的借用，你一失去精力，我就被自動驅逐出來了，你的那點精力和體力，也只是承受了我三秒鐘的感知。不過還好，我感知到你前方三十米左右的那個垃圾桶裏，有一些別人扔的舊衣服，你看看要不要穿穿看？你現在這一身衣服，都已經不遮體了，上哪找工作會找得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