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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巖說着就站了起來,給陸遠整理沙發。陸遠說,“有個沙發就不錯了,一點都不委屈。”
兩個人當晚聊了很多,回憶起兒時一起捱過欺負,一起悄悄報復欺負他們的同學。又回憶高中畢業後,兩個人分道揚鑣,一個上大學去,一個放棄學業,互相道珍重,如今竟然是如此如此模樣。
“那你就早點休息,我也睡了,明天還要上班。”
方巖放下話,回了臥室。陸遠獨自一人胡思亂想,躺在沙發上休息着。後半夜聽見方巖和單雪輕微的吵架聲,他知道一準是單雪不願意了,一個大男人住在兩口子的客廳裏的確不方便。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但陸遠還是不太舒服,就方巖和自己這個關係來說,假如有一天單雪有了困難,陸遠都會義不容辭,怎麼到了自己這裏,就不能容忍呢。
“真是不可理喻。這個拜金的勢利眼!”陸遠在心裏發狠的罵了幾聲,他很瞭解單雪,單雪的兼職是在夜場裏推銷酒水的,沒啥事就給人家有錢人倒酒,見到的有錢人多如牛毛,對他這種窮人更是不屑了,瞧不起窮人。
“我要是揮金如土你且再看看?”
陸遠一邊叨咕一邊想道,“你越是煩我,我還是越得住下去,我跟方巖有交情,跟你不犯話。”
發泄發泄陸遠就睡了過去。
明天早晨。單雪起牀做飯,經過客廳的時候,看見陸遠還在睡覺,瞪了他一眼,去廚房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