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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通過了？”女生一臉懵懂，看着李石頭的表情要多認真有多認真：“我不明白，是葉老師答應收我做學生了嗎？”
“是，她答應了。”李石頭點點頭，而後笑着補充道：“哈小凡同學。”
李石頭一語道破了哈小凡的名字，這女生馬上便笑着問道：“你是怎麼發現的？我表現的應該沒有什麼漏洞吧？”
“幾乎沒有，趨近於完美。”李石頭搖搖頭，給了哈小凡一個十分高的評價。
然而，哈小凡卻搖了搖頭，固執的追問道：“趨近完美，那就是還有瑕疵，請你告訴我，是什麼？”
“腳步。”李石頭看着哈小凡滿臉認真的樣子，笑着道出了那唯一的破綻。
“腳步？”哈小凡聞言一愣，眼神中更多不解。
“其實這也算不上什麼破綻，只是，我對軍人的腳步實在太熟悉，所以，纔會發現，換成其他人，發現的幾率幾乎爲零。”李石頭解釋了一句，而後補充道：“所以我才說你幾乎趨近於完美。”
“好，我接受你的解釋。”哈小凡點點頭，接着從肩頭摘下了自己的畫板，從畫板裏取出了一份早就準備好的合約：“既然我已經通過你的審覈，那就請簽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