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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凌陽比較極品下作的性格,早就自動忽略掉那些普通民衆家裏的正常生活,不外乎一些喫飯睡覺打牌看電視之類的活動,凌陽真正關注的是一些“有趣”的情形。比如周邊小區的A棟三單元五樓,一個肥胖的中年男子正左擁右抱,跟兩名學生模樣的小女孩滾在牀上,上演着一出激情四射的三披大戰;再比如另一棟居民樓裏的複式,寬敞的客廳裏,一大羣工作壓力很大的白領們,正歡暢地舉行一場盛大的異妝舞會,男人們腳踩着高跟鞋,穿着曳地長裙萬種妖嬈,女人們則光着膀子,扎着領帶畫上鬍子,旁若無人地吸菸酗酒,整個客廳裏言笑晏晏,烏煙瘴氣;又比如一個裝修豪華的大型車庫裏,幾個上了年紀的肥碩富婆,正聚在一起品嚐美味的紅酒,伴隨着轟隆作響的舞曲,四個見狀的年輕“鴨子”,拋着媚眼蛇一樣扭動着身體,在兩根鋼管上搔首弄姿,賣力地大跳豔舞;最後,凌陽的“目光”定格在一家西餐廳的後廚。一個戴着油膩圍裙的中年廚師,正哆嗦着肚子上的肥肉,拿起一隻拔了毛的大鵝,表情陶醉地磨蹭着自己的身體……
這個時候,凌陽在自己的精神領域完全開闢了一片嶄新的天地,程紅軍的去向對於凌陽來說已經無關緊要……“等等?我現在在幹什麼?剛纔不是想着要去追老爺子的嗎?”
想到程紅軍的行蹤,凌陽猛地一激靈,這纔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大腦中釋放延伸出的“觸手”猛然縮了回來,像彈力驚人的皮筋一樣,重重抽擊在凌陽的大腦內。
猝不及防的凌陽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慘叫聲如此的尖利,強到甚至覆蓋了方圓百米的範圍,穿透了厚厚的居民樓牆壁,傳進了所有居民的耳朵裏,把那些趁夜尋歡作樂的傢伙嚇得驚疑不定。
那名三披得正嗨的中年男人被嚇得當場痿掉,兩個小女孩則矇住被子尖叫不迭;開舞會的白領們以爲有鄰居舉報,紛紛找到沙發大牀之類的縫隙裏爬進去躲藏;坐在同一張大沙發上的富婆們整齊地哆嗦一下,手裏的紅酒潑灑得滿地都是;至於那個倒黴的廚師,直接將手裏的白條鵝扔進了身旁的垃圾桶,抱頭蹲在地上低聲絮叨着:“我再也不敢了,老闆您千萬不要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凌陽可不知道自己的驚天一吼,一舉破碎掉多少人的“雅興”,痛苦地抱住腦袋,在骯髒的雪地上滾來滾去,只覺得整個頭部從內到外像要炸裂一般,撕裂的痛楚潮水般襲來,一波比一波激烈,甚至連整個思維意識都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痛楚,大腦組織如同點點崩裂,腦海中一片空白。
現在的凌陽類似於傳說中練功練到“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