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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派出去的人，沒有一個回來？”
這大概是春生在監控室呆的時間最長的一次了，他想要看看活生生的人是如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但是回答他的也不過是暗下去的亮點而已。
沒有人回答他，因爲他已經知道了答案，而沒有人願意去承受他的怒火。
之前被他罵過的胖子倒顯得很悠閒的站在一旁，因爲這次的錯誤不怪他，他是聽從春生的指令去辦事的。
這一次，一共死了八個人，而且都是他們神紋組織的打手，這要比死掉一個說客更嚴重。
說客比較好找，哪怕是需要智商和口才的雙高，培養一下就可以了。
可是打手卻不是那麼容易培養的。
因爲他們的神紋訣是不完整的，想要練出一點成績必須要付出加倍的努力，必須要經過自己不斷的摸索，這可是一個相當長的訓練過程。
因爲他的指令，這幾個人的努力全都白費了，士氣也因此受到了打擊。
“秦天就那麼厲害嗎？他是怎麼知道咱們的人過去的！還不是怪你們！你們沒有把消息封鎖好！你們不是已經突破他們的防火牆了嗎？爲什麼之後再也沒有一點建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