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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問你，你老闆是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
“男的還開紅色的車？”
“我靠，紅色的怎麼了，老闆娘喜歡紅色！”
方萍瞪大眼地：“什麼靠？”
李素雅忙在一旁解圍地：“口語，這裏的年輕人都愛這樣說話。”
“不對，不對，我兒子從來不這樣說話。”方萍坐正身子重新審視楊銳鋒，那眼神看得楊銳鋒有些發窘，有點緊張。
這位“鋒刃會”少帥久經沙場了，什麼人沒見過，此刻卻被這樣一個婦人看得渾身不自在。
服務生恰到好處地端上了三份牛排，康康可不關心成人的談話，拍手叫道：“喫牛排了！”
服務生髮給他們隔巾布，白色的方形，每人一條，方萍面對放到跟前的蓋得嚴實的木盤，拿起隔巾布說：“這擦嘴的這麼大，還是布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