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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央,今晚不和我一起睡吗?”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木鹤才不会上当呢,今早的教训还不够?他如今可是身怀“傲物”,自带凶器的危险分子,再和他同床共枕的话,不就等于羊入虎口吗?
他捏住她手腕时,木鹤真以为他要借她的手帮忙做坏事,好在他还算是有底线,她重新审视他们的关系并进行了自我反省,孤男寡女,**的,确实很容易出事。这次侥幸逃过一劫,下次呢?
木鹤退到门后,只探出上半身,委婉地说:“还是不了吧。”
霍斯衡目光清湛地凝视着她,橘黄灯光倾泻下来,以高挺的鼻梁为界,半边脸沉入阴影中,光亮那侧的线条被晕得朦胧,好似春暖时云后的毛边月,整个人看起来无端孤寂落寞。
木鹤立即就有了负罪感,缺口一开,好不容易筑建起来的心防霎时全面溃堤,她几乎要脱口而出:要不……
被冲得七零八散的理智再次尽职地提醒她:不行,不能心软。
木鹤走出来,重新站在他面前,踮起脚尖,还不够高度,她只好伸手勾住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晚安吻,行不行?”
霍斯衡眸底深处闪过若有似无的笑意,眉宇间却多了一缕邪色,他低沉道:“央央,最好不要问,男人行不行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