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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凜和他分開不過一個星期多一點,似乎不應該有這種體會。
太宰看着凜等候的姿態,拍拍手掌站了起來:“費奧多爾和我稍微炫耀了一下凜關心他生病這件事,手段很低劣,但是我……唔,這件事還是成功地挑釁了我。”
凜對“費奧多爾炫耀”這件事所拼湊出來的句子都抱有懷疑態度——且不說費奧多爾和她微妙的相處模式,這種小學生一樣的發言和方式用在這時候的太宰治身上,不僅師出無名,而且還顯得很弱智好麼?!
除非,費奧多爾是不經意地透露出這點,目的也一目瞭然,是單純地想讓太宰感到不快。費奧多爾和太宰治的不對盤是不用思考就能看出來的事實。
凜冷淡的表情間浮上諷刺的意味:“那麼你回擊的方式是試圖和我一起沉河?”
太宰走到她的面前。
凜不閃不避。
她現在是全副武裝的戒備狀態,哪怕太宰把手腕擰出花都不可能得逞了。
更何況太宰即便可惡,但在凜心裏一直是個聰明人。聰明人不會在時機不對的時候貿然出手,譬如現在。
“不要那麼理所當然地照顧其他人。”太宰垂首,將額頭抵上凜的,聲音飄忽,像他某些時刻給人的感覺,彷彿隨時都能乘風而去,“我也會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