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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別,‘奶媽’我錯了,我說我說。你忘了學校裏怎麼傳的了?據說‘海大爺’好像是薛濤的親姥爺,要不然當年他怎麼可能以一個新生的身份就直接當上學生會會長的?昨天你差點把人家親姥爺給氣死,你說你倆過節能小得了麼?”一聽說要斷糧,陸大彪立刻服軟了,連忙說道。
“哦?原來他倆還有這麼層關係。”江昊頓時瞭然,難怪薛濤見到自己時會表現出那麼強烈的怨恨,要這麼一說的話倒也好理解...咦?不對!
江昊猛地想起,薛濤是舉報自己在先,昨天他大鬧校辦差點氣“死”王海是在這之後的事情,也就是說薛濤在這之前就已經對自己懷恨在心了,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即將畢業的這個節骨眼整自己一下。
其實在學校談戀愛這種事兒可大可小,一般來說就算真的被發現了,學校也只是以說服教育爲主,但問題是如果學校真的要跟你較真的話,哪怕給一個小小的處分,也會影響個人操行分的,現在可是臨近畢業前的最後一個學期,到時候就算分數沒扣到及格線以下,但是背上這麼個處分畢業絕逼會影響前途,這個薛濤可真夠歹毒的啊,把人往“絕路”上整,這得多大的仇啊。
“你這麼喫驚幹嘛?搞得好像你不知道似的,我記得當年你剛入校的時候不是還跟他一起競選過學生會會長麼?以你高考狀元的牛逼資質本來應該穩贏的,結果不知道學校怎麼操作的最後讓薛濤勝出了,也就是通過那次,後來纔有人挖出薛濤是‘海大爺’親外孫的事兒,哎?不過後來你拒絕了出任咱們計算機系的分會長倒是挺出乎大家意料的,我們還一直都以爲你是因爲被‘暗箱操作’給傷了心呢,結果這麼幾年下來才知道你這傢伙純粹是因爲‘懶’,嘿嘿,也對,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要不然咱倆咋這麼鐵呢。”陸大彪似乎是真的怕江昊給他斷糧,一股腦的把肚子裏的話全都倒了出來,直說的口乾舌燥,最後又伸到自己的書桌裏掏出一罐“大眼仔牛奶”,打開之後一揚脖灌了下去。
“我靠,還有這回事?噢,哦對,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江昊這話是瞪眼瞎說的,他只是不想引起陸大彪更多的質疑罷了。
對於陸大彪所說的事情,江昊壓根就沒什麼印象,他根本就不記得曾經有關“海大爺”和薛濤的傳聞,更不記得自己當年還競選過學生會會長,不過要是從那個新生王勃直接被委任學生會會長的事情來看,自己當初有過那麼一段經歷應該也算是合理的事情,可自己怎麼偏偏就沒有半點印象呢?真是奇了個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