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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銘江打斷魏學松的話,“聶局指派我來處理這件事,我只能以事實爲依據,以法律爲準繩,誰是誰非調查清楚了,據實上報,至於最後怎麼定性,咱們說了不算。”
魏學鬆喉嚨就像塞進個核桃,哽得難受。
他何嘗不想你好我好大家好,所有人都啥事兒沒有?可是能做到嗎?
現在已經能確定的是,強拆是再也進行不下去了,吳村長偷雞不成蝕把米,他的人被打成廢人,鎮派出所的所長被奪槍劫持,如果這個叫羅益的再啥事沒有,他怎麼跟吳副縣長交待?
很明顯,如果現在不抓羅益,以後更沒機會抓他,在這個案子上,最後的結果肯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頂多給他一點經濟上的處罰就完了。
辦案這事,重證據不假,但關鍵要看辦案的側重於哪方面的證據。
尤其像今天這樣比較抽象的案子,可以說你怎麼辦理都有理,往哪一邊側重都不違規。
聶局親自指派徐銘江過來處理,肯定會向有利於羅益那一邊傾斜。
一想到吳副縣長,魏學松知道自己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