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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站住了，回過頭來看着羅益，臉上帶着慈祥的笑容：“倒是沒覺得怎樣，有什麼不對嗎？”
“大爺，您的病——應該不輕！”羅益看得出來，老頭應該知道自己的病情，而且一直在治，只是沒有治好而已，所以不妨實話實說。
“神經病！”水嫩女孩狠狠瞪了羅益一眼。
“您可得抓緊治。”羅益並不怪罪女孩叫自己神經病，畢竟剛剛她可是幫自己薅住了付大光的脖領子，他走上前去，仔細瞅瞅老頭，輕聲說，“眼底滲血，脣黑耳青，雙顳部動脈凸出而發黑，看來毒素早已深入骨髓，嗯，您這病怕是有幾十年了吧！”
老頭和女孩同時眼睛一縮，不可置信地看着羅益。
“你憑着目測，就能看出老頭子這病有幾十年了？”老頭有些不可置信。
“這個是完全可以肯定的。”對於老人這病，羅益可謂印象深刻到骨子裏。
因爲，他的爺爺就是這病，並且最終無藥可醫去世了。
“那麼，我爺爺這病你能治嗎？”水嫩女孩急了，一把抓住羅益的胳膊，又拽又搖的。
老頭制止了孫女的暴力行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