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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店員渾身顫抖，兩眼發直，被老太太踢了一腳，“下去看着我老頭，別讓他摔了。”
駝背成直角的老太太踢人，那姿勢其實相當滑稽，但是陳妙荑完全感覺不到是不是可笑，她感覺自己的神經已經木了。
剛纔還想打電話通知錢老，可是上來以後就不想打了，通知聯合國祕書長又能怎樣？羅益還能復活嗎！
駝背老太太指揮着陳妙荑，二人合力把羅益從皮箱裏弄出來，丟進浴缸。
衛生間的浴缸還是當初房東王得均爲了享受裝上的，當然羅益租過來之後也沒用過幾次，他幾乎都是用淋浴，因爲盆浴太費水。
最關鍵羅益是學醫的，懂的老是用熱水泡澡會加大不孕不育的幾率。
老太太的動作看起來很像在屠宰場幹過多年，扒衣服如同給豬褪毛，指揮陳妙荑拽着胳膊拉着腿的，她手腳麻利把羅益扒個精光。
陳妙荑的神經似乎敏銳了許多，因爲她不由自主臉紅了。
雖然已經二十八歲，但她畢竟未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