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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到底是怎麼了？”羅益感到奇怪極了。
諶老師黯然搖頭，就像突然之間渾身的力氣被抽空了一樣，她無力的去旁邊一個凳子上坐下，不知不覺眼淚簌簌地滾下來。
“到底怎麼回事嘛？難道你們準備把我活活悶死？”羅益焦急的問道。
羅世忠衝兒子擺擺手，讓他不要着急，坐下聽他慢慢說。
諶老師卻是以她從來沒有過的軟弱口氣說：“一邊是兒子，一邊是兒媳婦，兩個我都放不下，咱們總不能眼睜睜看着小婕無藥可治吧，可是這本書又確實不能看，太難了，怎麼選都沒得選。”
羅益不說話了，只是靜靜的看着老爸，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覆。
羅世忠看看兒子，“你還記得你的大爺爺和二爺爺嗎？”
羅益點頭，“隱隱約約記得，我那時候剛剛記事兩個爺爺就去世了，不過我好像記得他們的身體狀況都很糟糕，個子很矮，長的很瘦弱，而且好像相貌也很可怕。”
“對，就是那樣。”羅世忠說，“他們長成那樣的真正原因，我連你媽都沒告訴，她僅僅是聽說過隻言片語，並不知道里面的詳情。其實你看看咱們父子的長相，還有你爺爺，咱們家的基因是好的，都是高高的個子，相貌堂堂，但是爲什麼你的二爺爺和三爺爺會變成那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