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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雲剛開始還以爲方菲是礙於自己的原因，纔會婉拒楚墨雪的援助。
不過，自己當時其實也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的。而方菲的態度，卻也是非常堅定，這就不得不讓李牧雲感到疑惑和不解了。
方菲聽到李牧雲在問她，一陣莫名的心慌就這麼襲來了。畢竟，於情於理，任何方面自己剛剛都是完全沒有必要拒絕的。
方菲想來，李牧雲應該是覺得自己是強撐着面子活受罪，纔會婉拒。不過她心中的事實，卻並不是如此。
她當時，見楚墨雪看向李牧雲那認真的眼神，隱隱帶着一些別樣的情緒。心裏就莫名的一突，覺得這個看起來面容精緻的小女生，非常不尋常。但是也說不出什麼理由，她就下意識地拒絕了起來。
不過，方菲當然不能就這麼直白地告訴李牧雲，畢竟這也太過離譜的感覺。只得露出潔白的牙齒，露出一個不太自然的微笑，打着哈哈道：
“呃……我這不是看你已經有辦法了嘛。要是我們就這麼接受了他們的錢，那你的方案意義不救沒那麼大了嗎？所以，爲了我們能更好地奮鬥加油，想了想，還是拒絕爲好。”
說罷，方菲就忙不迭地向外走出去，順着一陣香風從吹過，門外就傳來了方菲越來越遠的聲音：“我現在就去告訴那些員工和管理層，明天上午九點準時去會議大廳開會……”
李牧雲當然不會相信方菲這個看起來非常牽強的答案，不過相處了這麼久，李牧雲自然也知道方菲的性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