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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年輕人的目光中充滿猶豫之色,抖了抖身上的泥巴對着李牧雲繼續說道:“二十四歲,是一個分水嶺。在人的生肖轉過兩輪之後,度過了最初的階段,那又是一個新的開始。所以,我爺爺覺得你可能和我有緣,讓我等到了最大的極限。”
“好險,你也總算是來了。看你這樣,混得也應該不差吧,我的苦日子,也算是到頭了。以後再也不用種地了,嗚嗚……”
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孔明德說完話,也是故作地悲鳴了起來,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眼淚。
李牧雲看到孔明德直言自己混的不慘,也是一愣,雖然自己看起來穿的潔淨,但也是便宜貨,加上帶着的這個縫縫補補多年的揹包,怎麼也看不出來混的不錯的痕跡啊。他疑惑不解地問道:
“你是怎麼看出來我混得不錯的?雖然我現在也不種地了,但是我這身行頭,卻是不說假話的。”
孔明德回到了裏面,從裏面拿出了一壺煮開了的水,慢悠悠地走了出來,拿起粗糙的茶具就爲李牧雲倒上了一杯,然後他搖頭晃腦地打量了李牧雲一番,不緊不慢地回覆道:
“看不是這樣看的,我們風水樓一脈,也有自己的觀相之術。我看你眉開眼闊,面色紅潤的,想來最近應該沒少賺到錢。雖然現在的世道對於鬼面樓和我風水樓都不太友好,但是憑着我們那幾手絕活,要想混口好飯喫,是一點都沒有的。”
“就比如我,要不是因爲要留在這裏等你,根本不至於每天種地爲生,早出去這個花花世界闖蕩了。”說完,孔明德看向李牧雲的幽怨眸子顯得更加深沉了,讓李牧雲不禁菊花一緊。
李牧雲聽到孔明德的話,也是猛然明白了過來,當初那位老人確實也說過,他會一些觀相之術。他聽見這個年輕人不住地抱怨着,卻也是正了臉色,嚴肅地對孔明德說道:
“孔兄,你這句話就詫異了。我小的時候,也是從田地裏走出來的。有道是人喫土一世,土喫人一回。我覺得依靠種地爲生,也並沒有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