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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也看見沐昊澄的生機正在緩緩流逝,如果再得不到治療,恐怕沐昊澄就會死在這裏。
這樣僵持下去不是個辦法,柳秋飛深吸口氣,說道:“你不是想要畫嗎?我可以告訴你畫在哪,但是你得讓他和我岳父先離開。”
“你當我是傻子嗎?你說知道畫在哪,我就信嗎?”於興懷並沒有同意。
“我岳父這麼一個膽小怕事的人,這次被你們打了個半死都沒說出畫的下落,你知道爲什麼嗎?因爲這幅畫是我藏的,他根本不知道畫放在哪裏,你讓他怎麼說?”
柳秋飛說道:“而且你看看我岳父現在的狀態,他根本沒法再開口說話,你們除了相信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於興懷盯着柳秋飛的臉,覺得柳秋飛說的不無道理。
沐昊澄剛進審訊室的模樣,他還記得清楚,一副膽小如鼠的樣子,可後面卻死活都不肯說出畫的下落,這前後反差太大。
很有可能真如柳秋飛說的那樣,沐昊澄根本不知道畫放在什麼地方,那自然無論怎麼審訊,也都無法得出結果。
而且他們這件事不能拖,不然等上面反應過來,他們就算拿到畫,也跑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