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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能看着你長大，武錚已經知足。這麼多年，我一直在尋找機會，能把你安全送走的機會，這次總算找到了。”
“爲了這一天，我已經籌備很久，有三成把握殺他。”
“就當是爲了武叔的努力不白費，你不要回來，如果我失敗了，等你成長起來，再替我報仇。”
“武錚親筆。”
周揚站在姚娜身側，看着這個始終保持着剋制的姑娘，此時她雙肩不停顫抖，背對着自己，但情緒近乎崩潰。
“雖然迷暈了他們，但時間不是那麼充裕，抱歉，我不能爲了還這個恩情，把命搭進去。”
“你要不要在我改變主意之前，快一點給我個答覆？”
周揚說完，就看見姚娜回過了頭，她的臉上彷彿布着一層寒霜，此前帶有憂愁和無奈的一雙明亮眸子，現在卻透露出一股毫不掩飾的殺機。
這一個冰冷的氣息，讓周揚都忍不住頭皮有些發麻。
他不知道，她究竟看了什麼東西，怎麼身上的氣質發生瞭如此劇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