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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對身材嚴格管理的蘇應歸露出視死如歸的表情，“都聽你的，我喫。”
雙柚略感欣慰，拍拍他的肩膀：“孺子可教也。”
蘇應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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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早，蘇應歸直接在雙柚的公寓住下。
榆岸臺是雙柚的私人住處，沒有屬於蘇應歸的物品，趁他洗澡的功夫，雙柚在衣櫃裏好不容易找到一套版型過於寬鬆被她壓箱底的運動服。
運動服一次也沒有穿過，雙柚剪掉吊牌，拿到衛生間門口，敲門說：“你將就穿這個吧，我放洗漱臺上。”
聽見蘇應歸說了聲好，雙柚推開門，縫隙只夠手伸進去。
偏偏淋浴頭正對着門，衛生間裏面做了乾溼分離，玻璃門中間的磨砂圖案遮住蘇應歸的關鍵部位，往上露臉，往下露腿，水霧籠罩若隱若現，更惹人浮想聯翩。
雙柚耳根發熱不敢多看，放下衣服就帶上了門，匆匆回到臥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