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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理解你，你現在先不要說話了，止住自己的傷口，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夏天山緊緊的握着王明的手說道。
“王明大哥，對不起，是我們誤會了你。”刺殺將自己的一個衣角給撕了下來，纏繞在自己受傷的地方，看到王明已經受了如此重的傷之後，低下頭十分愧疚得道了一聲歉。
“沒關係，阿福，我刺你一刀，如今我還給你了，我們以後還算是兄弟吧？”王明搖搖頭，看着一旁的阿福，問了一句。
“是！你一直是我的兄弟。”阿福面色平靜的點了點頭，語氣卻是極爲的堅定。
得到阿福的答案之後，王明又露出了一絲笑容，只是眼中的生機流逝得更快了。
“老爺，對不起，如果有下一輩子的話，我希望還能跟你相遇，只不過我想跟你認識的再早一點，那麼我就不會陷入這麼困難的餘地了。”王明的眼皮越來越沉，甚至最後站在眼前的這一行人也變成了模模糊糊的重影。
在他閉上眼睛的最後一刻，只聽到了夏天山的一句聲音：“如果還有下輩子，我一定會跟你一起在做兄弟，只不過我不想在有主僕關係，而是兄弟。”
在聽到這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王明是笑着閉上眼睛的，也許對他來說死亡是一種解脫，畢竟他已經在這兩種選擇當中掙扎了許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