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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見我一副心虛的表情,艾瑪撲哧一笑,輕輕地往我胳膊上捶了記,笑道:“我很意外,李,沒想到科洛這個小姑娘會讓你緊張成這樣,對她做了什麼?別撒謊,肯定有我不知道的,不趁現在說出來嗎?”
“噓,別再問了,事情並不像你想的那樣,還有,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好地方,我們趕緊離開。”我的眼睛慌亂地在房間裏掃探,尋找其他出口,可惜除了窗戶外,沒有多餘的出口,最後只能泄氣,拉着艾瑪的手往窗口趕,嘴裏爆出一句粗口:“TMD,真該死。”
“快停下,你得說清楚,爲什麼要躲避她,難道你們之間真有不可告人的…”艾瑪極不配合,抗力掙扎,掙脫手後,氣呼呼地瞪着我。
“不可告人?見鬼,艾瑪,你的口吻讓我感覺像是問丈夫外遇的妻子,好吧,我坦白,我是怕她來找我的麻煩,畢竟…剛纔做的很過份。”說話中,我拉開鋁合金的窗戶,並把散落在窗臺上的玻璃碎片擼掉,轉過身對她很無奈地聳聳肩。
“麻煩?過份?我認爲比起這個,你剛纔殺的海軍軍官纔是個大麻煩,上帝,你怎麼可以殺人,這太血腥了。”艾瑪這纔想起我剛剛在房間裏乾的事,忍不住望向地上的那攤血跡,捂起嘴巴乾嘔,才把臉別過,目光中帶着畏懼不敢直視我。
“不,我剛纔說過這是殺雞儆猴,沒錯,就是做給美國高層的那幫混蛋看的,警告他們不要再來惹我,我要向他們宣誓怒火和不滿,別認爲三番五次來找麻煩,我都會忍耐,我必須要發出自己的聲音。”
我元神拽緊拳頭朝空氣中揮動,憤怒地咆哮,纔想到這種情緒會讓艾瑪害怕,走上前拍拍她的後背,吐了口氣,稍微平復下激動的心,擠出個笑容說道:
“他們一定會閉嘴的,甚至會下封口令,也會盡力爲這死掉的傢伙找個圓滿的說辭,比如敘利亞或者阿富汗戰場…或許還能封個英雄,哈,這是政客們一貫的做法,所以,你還擔心什麼呢?”
“也許你是對的,但爲什麼不能好好相處呢?”艾瑪擺脫了懼意,很不理解的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