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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天又進行潔針,認穴考試,與其說考試,還不如說面試臨牀操作,內容包括針炎消毒操作,在模特身上對指定的穴定位,以及識別中藥飲片三個部分,這些對我們來說非常簡單,因此都很順利地通過。
走出考場,我和師兄弟們臉上都洋溢着笑容,很自信能通過這次的考試,甚至相互間道喜,二師兄感慨幾十年前在國內沒趕上高考,卻料想不到這輩子還有進考場的一天,跟我們大倒他當年的往事,顯然很開心。
隨後,每個人都打起電話把這種開心與好友分享,特別是師弟們,他們在洛杉磯警局有很多崇拜者,這裏當然包括那些年輕的女警員…二師兄跟我們叨絮完也掏出手機撥給米莉…
我也不例外,連連撥給朱莉娜跟艾瑪,兩天前朱莉娜去了她媽媽那,當時神神祕祕笑着與大家道別,只說去看望媽媽,具體有什麼詭計,就不得而知了,電話裏我也沒問,她說這兩天拍了很多照片,已經發到臉書上,並說今天下午會趕回託倫斯,然後對我考完試表示祝賀…
艾瑪還在南非拍戲,抱怨今年要過兩次冬天,當她聽說我參加了今年的針炎考試,不敢置信,因爲在她的印象裏,我早該是有證件的醫生,於是,解釋了半天,她才相信我還沒取得執照,最後哼哼地威脅說:
“天吶,你的膽子真大,沒證件還到處行醫,現在得給我滿意的好處,是的,不然我會把這些捅出去,哼哼,你自己看着辦…”
答應了一系列條件外加半斤膏藥,她才心滿意足地掛了電話,我腦門冒汗,得,這是自己找罪受啊,把電話握在手裏,糾結要不要再找個‘好朋友’來分享,頓時想到了張傑明,他應該…也許…大概不會提過份的要求吧。
剛翻出號碼想撥過去,這傢伙就打來了,趕緊接通:“哈哈,真巧,老哥,我剛想打電話給你,你就打過來了…什麼?你的車隊被埋伏了?什麼時候的事?…昨天?那你幹嘛到現在纔打電話告訴我?人都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