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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这座城市的大部分人都睡了，只有少部分的人还在努力。
李非是一个，而时蝶万立也是其中一个。
他挂掉同学的电话已经好几个小时了，那通电话他拒绝了对方。
妻子打电话让他回家，说女儿想爸爸了，他说忙，就挂了电话。
然后，公司的人全都离开后他还一个人躺在椅子上，两眼无神。
他下意识翻开邮箱，看到了小李子给他的回复，他惨淡一笑：
“呵，连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都瞧不起你了，丢不丢人。”
随后，他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拨通了同学的电话。
于是，一直与对方商谈着具体细节，直至深夜，终于敲定了合同。
对方当时就给了他一首歌，万立反复看了半头，满意地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