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斧頭纔不管他,自顧自道:“就是在楊家啊,那次他們楊家長房大爺做壽,他不是當場獻了一首詩嗎?大家都沒口子的稱讚。連二姑娘都還藏着他的詩呢,不過那幾個字,就寶貝一樣。”
薛放正要出門口,聞言看向斧頭:“二姑娘?”
斧頭白了他一眼:“就是甯姑娘啊,那天她房裏的嬤嬤叫我進去喫糕,我看到她的桌子上就放着那張紙,我好奇看了眼,認得第一句‘堂前、什麼丹桂’……後來甯姑娘的丫頭新茶就把我拉走了。”
薛放略一想,搖頭。
斧頭說道:“聽說京內好些高門大戶的沒出閣的女孩兒都喜歡他的詩呢,甯姑娘自然也是喜歡的。十七爺,你不如也學學作詩吧。”
薛放不言語,鼻子微微一抽,就像是狗要發怒前的一點皺起,顯然是不敢苟同。
房間之中,楊儀並未去喝藥。
她慢慢地倒在竹榻上,蜷縮了身子,雙手緊緊地扣住臉,無聲地嚎啕起來。
之前說過,楊儀來到羈縻州是有個緣故的。
她前世跟着母親顛沛流離,後來被楊家接了回去,一直都在院中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