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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竹不敢做聲, 悄悄地退了出去:這人的脾氣果真竟能改的這樣?或者是一物降一物?明明儀姑娘看着也不是那種厲害性子,偏偏十七爺就喫這一套。
楊儀見屠竹靜默默地去了, 薛放又如此, 她反而後悔太急躁。
“你別想別的,”任憑薛放拿捏自己的手, 楊儀有點愧疚地:“只專心養傷, 自己的病還沒好, 別惦記其他的。”
她說一句, 薛放應一聲, 到最後竟一本正經地說:“我都聽你的, 人家說,妻賢夫禍少,聽姐姐的話總是沒錯的。”
楊儀正奇怪爲何他這樣的聽話,沒想到這句在等着,頓時將手抽了回來,起身走到窗戶旁邊。
薛放抬手支着腮,不敢妄動。
他趴的百無聊賴,只覺着腰腿骨頭都僵了,便悄悄地側了側身,又低頭看看自己的褲子。
轉頭望着窗邊的楊儀,她仍是穿着那身太醫院的官袍,頭上的官帽已經摘下放在桌上,細細的脖頸,精緻的頭臉,寬袖細腰,清爽雅淡,怎麼看,怎麼賞心悅目。
窗外是萬千雨絲,窗內是她臨着風雨而立,薛放的眼前一陣模糊,竟彷彿又回到了在羈縻州的時光,看到了他的“先生”。
一瞬間,萬千繾綣情絲湧上心頭,讓薛十七郎竟有點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