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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因爲多漂亮……而是……程招娣今年應該已經十七歲了，本該出落的亭亭玉立，不說閉月羞花，那也應該是青春期最漂亮的樣子。
可程招娣面容枯黃，明顯的營養不良，個頭也比同年齡的女孩子矮上一大半。
李東記得小時候這個表妹最喜歡黏着自己，李東也把她當成自己的親妹妹，稀罕的不得了，可現在呢……
一陣心酸湧上心頭：“招娣，你還好嗎？”
“我啊，我好得很！老闆娘對我很好，工資給給我漲了一百塊，現在我一個月有一千八的工資呢！”
李東更加心酸了，他把程招娣拉到一旁，小聲道：“招娣，你還想去上學嗎？”
程招娣一愣，以爲自己聽錯了：“李東表哥，你說什麼？”
“我問你，你還想去上學嗎？”
這句話似乎觸動了程招娣脆弱的內心，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我，我想啊，我做夢都想去唸書……但是我爹說了，家裏窮，供不起我。爲了弟弟我只能出來打工，每個月只留兩百塊錢在身上，其餘的都要交給家裏……”
“……”這他媽比當年的法西斯還法西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