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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頭的話讓李東汗毛倒豎：“大哥，你怎麼沒看見我們呢？”
“嗨呀，我這眼睛不說有多好使，但來個人總是能看見的。”工頭摸了摸鼻子：“不過也有可能是我沒注意……啊哈哈哈哈，別介意別介意，上了年紀了。”
說完，工頭搖頭晃腦的指揮着其他人加快動作。
李東和殷陽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詫異。
“那個，這個大叔是不是在開玩笑？”殷陽的臉色有點不大好，轉過身低聲道：“我們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呢。”
“就……專心工作的人總是很難注意到其他的事情。”
這已經不知道是李東第幾次在殷陽面前轉移話題了。
“說的也是，”殷陽蹙眉：“天底下哪裏有那麼多牛鬼蛇神。”
“啊，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