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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痛苦了。
“唔，嗯……”王婉柔翻了個身，埋在了李東的胸口：“你出去了？”
她說話有些含糊，應該是被李東剛剛的動作吵醒了。
“抱歉，吵醒你了。”李東在王婉柔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快睡吧。”
王婉柔動了動：“我剛剛做了個噩夢。”
“噩夢？”
“嗯，我夢見了一個女孩子，她在哭，我過去問她爲什麼哭，她沒有回答我。”王婉柔蹙眉：“我以前從來不會做夢的。”
“只是普通的夢而已，沒什麼特別的，你別太緊張了。”
“我不是緊張。”王婉柔喃喃着，聲音也越來越含糊：“我看着她哭，就覺得很悲傷，感覺她的悲傷傳到了我的心裏，我也覺得很悲傷，想和她一起哭……”
李東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沒有追問下去，只是輕輕拍着王婉柔的後背：“不要胡思亂想了，好好睡一覺吧。睡起來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