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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李東捂着臉，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王婉柔憤然轉身，一句話不說就離開了。
李東自知理虧，也沒敢追上去，默默看着王婉柔的背影，陷入了沉默。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只知道開門的時候，王婉柔不在家裏，只有李老四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東子，怎麼這麼晚纔回來？婉柔丫頭呢？你們怎麼沒在一起？”
“不知道。”李東的聲音低沉又沮喪：“爹，我累了，先睡了。”
他沒力氣再去追問李老四，因爲該說的他都說了，可李老四始終就只有那一套說辭。
他害怕夾在兩個人中間，更不知道該信任誰。
李東倒在牀上，強迫自己入睡，可腦子依舊清醒的可怕。
或許該找個人聊一聊？
李東輕輕喊了一聲：“牙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