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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那個神經大條的小子，會做這樣的夢？”
李東點點頭：“對，不止是這樣，他還在一直重複重複，你以前有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怎麼？我看起來像經常撞鬼的人嗎？”短尾翻了個白眼。
“撞鬼？你是說黃天揚會這樣是因爲撞鬼了？”李東有些訝異。
短尾道：“我可沒這麼說。你們凡人喜歡做夢，做的夢裏亂七八糟的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會重複做同一個夢不也是正常的事情，還用我多說？”
李東想了想，短尾說的也有道理，但李東還是覺得放心不下：“真的正常嗎？”
“我說了，我不是專家，你問我，我問誰去？”短尾翻了個白眼：“倒是你，你怎麼回事？”
“什麼我怎麼回事？”
短尾繞着李東仔仔細細看了一眼：“你今天是不是碰了什麼東西了？或者說，見過什麼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