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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尾恢復原身之後，那種冷冰冰的感覺不見了，又變成了那種近乎於看所有事情都不爽的態度：“你管我？”
“那你也別管我！”小鳳似乎隨着靈氣的流逝，身體又慢慢變小了，之前看起來還有十二三，現在最多……八歲？因此她的孩子脾性也上來了：“我就要跟着山神大人！”
一起來就聽到耳邊雜七雜八的聲音，不是一件什麼好事，更何況他現在頭疼的幾乎要炸了。
“你們在吵什麼呢？”李東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腦袋。
這種疼，彷彿有人從天靈蓋上鑽了個洞，把靈魂扯出去之後，再強塞回來。
“山神大人！”小鳳驚呼一聲，撲到了李東身上：“小鳳的禁制解除了，可以跟着山神大人了！”
“禁制解除是什麼意思？”
短尾冷哼一聲，不屑道：“就是她身上已經沒有了上一任山神的印記。給你打個比方，好比狗撒尿圈地盤……”
“打住！”李東忙叫停，在女孩子面前說什麼狗撒尿的事情……這土撥鼠太不講究了。
“那麼現在，事情完結了嗎？”李東還有些愣：“洛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