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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的這個美容院大嗎？”路上，小青好奇地問李紅。
“規模算是中等吧，不過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大客戶。”李紅說。
“我去了那裏乾點兒啥呢？”小青又問。
“觀察，學習，瞭解一下市場。如果可以的話，幫一下老闆娘咯。不過估計你剛剛去，也沒什麼地方可以幫得上忙的，多學習學習就好了。”李紅說。
“那以前，她們那裏有男的去過嗎？”小青又問。
“沒有，你是頭一個。她們應該會很歡迎。”李紅似笑非笑地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這樣。
“那既然你說他們會歡迎男的，說明男的在這個行業也是比較好出頭咯？”小青又問。
“不好出頭，堅持下來的不多。”李紅搖了搖頭說。
“莫思邪都做到經理了呀。”小青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