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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回答。但牛聖嬰已經猜到了，下牀開門。
果然，墨兒俏生生地站在門口，抱着一個枕頭，看了一眼牛聖嬰，又連忙低下頭，臉上有些紅霞：“我害怕一個人……我能在這裏睡嗎？”
“二位。”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李靖手中託着一個托盤，上面盛着酒菜，兩葷兩素，雖說簡單，但也算豐盛。
李靖面色依舊僵硬得怪異，說到：“不知道我是不是破壞了什麼好事？”
墨兒躲在了牛聖嬰的身後，抓着牛聖嬰的衣襟，不說話。牛聖嬰笑道：“李靖，想多了，我們年歲還小。”
的確，雖然牛聖嬰將近五百歲的年齡可能夠做火雲道人的爺爺了，但在大妖之中確實正如他的外表一般，還沒有成年。
至於墨兒，完全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從她先前身上的戾氣上看，說她已經活了數千歲也是有可能的。
李靖將酒菜放在桌上，道：“我找到了廚房，用傀儡給你們準備了一些晚飯，既然這樣，墨兒的飯菜我也一併端來這裏了。”
牛聖嬰道：“有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