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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聖嬰啞然失笑，道：“這樣……我反而感覺是對不起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那便隨公子取捨吧。其實，公子不用太過在意，有時，天命往往註定誰將伴公子一聲，誰將黯然離去。”
“離去？”牛聖嬰想到她們一個個絕美的容顏，幻想她們中如果有任何一人離去的話，自己都將會很難過。
“唉，”牛聖嬰嘆了口氣，道，“或許，現在這樣也挺好。”
風靈仙子再度擺開棋盤，道：“時間還早，公子再與我下上幾盤棋吧。”
於是，兩人再度對弈。
對弈過程中，風靈仙子還向牛聖嬰介紹了自己的出身。她便是先前鷹無雙所說，專修雙修之法的一個宗門——合歡宗的首徒。通過對弈，牛聖嬰看出風靈仙子絕非一個只會雙修之法的花瓶那麼簡單。她對道法的認知極高，若是出手，真實實力遠超一般天驕，直追少年至尊！
突然，風靈仙子道：“不知公子有沒有嘗試過雲雨之歡？”此言一出，風靈仙子好像也很羞澀，帷帳中的身影明顯低下頭去。
牛聖嬰一愣，沒想到風靈仙子會問這個，但還是如實回答道：“一直只顧修煉，確實沒有過。”
“其實……”風靈仙子聲音明顯小了很多，“我雖出身合歡宗，又坐鎮這裏，但云雨之事，也沒經歷過，至今仍是……仍是處子之身。不過，公子若是想習得一些雙修之法，我可以傳授公子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