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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幾息之間，牛聖嬰便已經追上了墨兒。
墨兒此時臉上在沒有了冷峻，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痛到快要發瘋。大片大片的淚珠從墨兒臉上滑落下來，讓牛聖嬰心疼。
“墨兒……”牛聖嬰想去幫墨兒擦去淚痕，但是墨兒避過了，道：“不用來追我，如果你覺得和她在一起會幸福，我可以從此離開，不再出現在你的視野中。”
牛聖嬰道：“墨兒，你在說什麼，你現在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我怎麼能讓你離開。”
“現在已經不是了，不是嗎？”墨兒抬頭看向牛聖嬰，臉色慘白。
牛聖嬰看着墨兒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道：“一，直，都，是！我回不到八寶山，心中一直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我多想回去找你，可是身不由己。在外那麼久，我不怕廝殺，不怕危險，不怕去死。可是，我就怕見不到你，怕你想我……”
墨兒終是崩潰了，伏在牛聖嬰的肩膀上，無聲地抽泣起來。牛聖嬰同樣心痛，輕撫着墨兒的後背。
兩人在一起那麼久，雖然已經相互愛上了，但是從未捅破那層窗戶紙，現在，終是明瞭了。
良久，墨兒退了兩步，問道：“那，那個女人呢？你也愛她對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