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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如山一般沉重，精神卻又好像是嗑藥一樣的興奮。他搞不清現在到底是虛幻還是現實，他更搞不清前方是光明還是黑暗，他只是拼命地吼叫着，衝刺着。
另外一個房間中，楚北冷冷地看着紅外線攝像頭下瘋狂的趙侖，眼角眉梢全是不屑。
他身邊的一個警察擔憂地問：“老大，是不是……他快要瘋了！”
楚北冷冷地說道：“瘋個屁，你見過這麼有情調的瘋子嗎？”
那警察睜大眼睛看着顯示屏中的趙侖，實在想不明白，一個亂叫亂扭，鬍子拉碴的男人怎麼就有情調了。
似乎是看到了他的疑惑，楚北拍拍他的肩膀：“再仔細看看，不要被他們的外表迷惑。睜大眼睛看！”
監控中的趙侖完全就是紅外成像，他眼睛瞪得再大，也看不出那麼個人影是怎麼有情調的。算了，既然領導不願意放過他，那就讓他那麼有情調地待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