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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你和張慧甜到底是什麼關係,她的衣服上爲什麼會有你家的衣物纖維?”楚北好像是惡魔一樣緊盯着張倫的眼睛,那充滿有誘惑力的語言直指他的內心,讓他猶豫不決。
“她……她……”張倫額頭上隱隱地開始冒汗,他張了幾次嘴,終於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楚北拍拍他的肩膀,繼續說道:“我明白你的心情。人這一輩子啊,總得守護點東西,這是我們男人應該有的態度。作爲一個男人我很欣賞你,但是作爲愛人,我很鄙視你!”
說着,他從椅子上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服,轉身就往外走:“你好好想想到底應該怎麼做,男子漢大丈夫,別他媽的婆婆媽媽的讓人看不起!”
說完,也不管張倫是什麼反應,徑直走出了羈押室。
張倫痛苦地捂着腦袋,全身顫抖不知道在是不是在哭泣。
男人有的時候非常堅硬,有的時候又非常的軟弱。現在的張倫就軟弱到了極點,他抽泣着,就好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孤苦無助。
……
週末就這樣平淡地過去了,張倫這兩天不是哭就是笑,要麼就是對着牆壁發呆。他不說話,楚北也不去問他,案情也就陷入這麼一個奇怪的境地。
錢友良的機械製圖課總是那麼令人昏昏欲睡。學生們也都心知肚明,錢老師對課堂紀律要求非常嚴格,只要你不睡覺,無論你在下面做什麼,他都不管。課堂上四十多個學生,有的在看小說,有的在用聊天軟件聊天,聽課的只有兩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