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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笑道:“就是破案。”
鄭義扭動着屁股:“能先給我解開嗎?”
大叔歉疚的說道:“不行。我只是暫時封閉住了那些毒素,並沒有徹底清除。你隨時都可能復發,復發的時候你會感覺奇癢無比,那種癢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沒有人能抵抗得住。你會忍不住去抓,抓啊抓啊,你會把血肉全部抓爛,一直抓到骨頭。”
鄭義毛骨悚然道:“那還是捆着吧。唔,說說您的案子。”
大叔道:“說來話長。”
鄭義道:“那就長話短說!”
大叔道:“我年輕的時候,家裏是開酒樓的。一直都是我父親管理,我每天就是讀書讀書再讀書,一直沒有參與過管理。後來有一天,我父親去世了,就我一個兒子,沒有辦法,我只能放下書本,去管理酒樓。”
鄭義默默地聽着。
大叔繼續說道:“管理了一段時間,我就發現,同樣的客人,同樣的菜品,後廚在我管理的這段時間用的料,比我父親管理的時候用的料多幾乎一倍。也就是說,成本翻了一番。我後來留心觀察後廚,發現那大廚師並沒有浪費原料。後來,有個老人告訴我,說那個大廚師可能往外偷着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