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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大叔道：“留不下。你看這裏就是路，藥苗伸手就能夠到，又不用下地。”
鄭義望着山坡下面問道：“我們的藥田一直就是敞開的？”
老王大叔眯着眼睛，道：“是。在山上你怎麼建圍牆？就算是用柵欄，成本也高的沒影。”
鄭義看了老王大叔一眼，笑眯眯地說道：“都是些什麼苗？”
老王大叔道：“都有，什麼都有。貴的賤的，常見的稀有的，什麼樣的都有。”
老高提着木棒，已經跟上來，聽到他們倆的對話，嘿了一聲，道：“要俺說，就是那些山鬼乾的，他們看俺們動了他們的地頭，就想着嚇唬嚇唬俺們，好讓咱們給他們上供。”
鄭義笑吟吟地看着他，問道：“你有什麼證據？”
老高一聽鄭義諮詢他的意見，立刻自信滿滿，昂首挺胸，道：“證據有的是。你看這裏連個腳印都沒留下，不是妖魔鬼怪又是什麼？還有，俺們倆瞪着眼都沒看到有人進來，不是鬼怪又能是啥？”
鄭義瞪眼道：“要是妖怪咋不把你喫了？”
老高面有難色道：“可能是喫素的妖怪，也可能是看俺們是倆大老爺們不好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