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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們是走過來的。
可是，他們又用了什麼辦法隱身的呢？
這個問題目前不是關鍵，只要能封堵住他們的路線，捉到他們的人，破解他們的隱身就不成問題了。
遠山如黛，偶爾能聽到漂亮的山歌。
寧遠清悠悠地問道：“你和老高是在演苦肉計嗎？”
鄭義一怔，笑了笑，道：“不是。”
寧遠清有些意外，問道：“不是苦肉計，你幹嘛下那麼狠的手？”
鄭義冷笑道：“有句話叫不打懶的，不打饞的，就打不開眼的。我來之前和老王大叔專門進行了溝通，對老高這段時間的表現瞭如指掌。”
“本來我以爲我們來了之後，他會有所收斂。沒想到他積重難返，根本不把我們和我們的事業放在眼裏。我們目前是創業階段，不是養閒人的時候，他能幹就幹，不能幹就走。”
寧遠清“噗嗤”一笑，道：“雖然不是苦肉計，但恐怕所有人都會以爲是苦肉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