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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的第一堂課是軍訓,工商管理二班的軍訓教官是兩個年輕小夥兒,比楊烽大不了幾歲的,兩人個頭都在一米七五左右,只是一個白些,像個奶油小生,另一個胖些,黑若墨炭。
“奶油小生”活脫脫一個話嘮,不停地說話,不停地指出某個同學哪做得不對,如大話西遊中喋喋不休的唐僧,還不時說些俏皮的話,可一旦有同學笑出聲,便會被揪出來罰站。
那個墨炭叫杜梁德,話很少,不苟言笑,但一雙眼睛卻很“毒”,任何小動作或失誤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同學們不怎麼怕那個“奶油小生”,卻更怕這個墨炭杜梁德。
被“奶油小生”逮住,頂多是罰站,那隻不過是體力上的折磨,可是被黑炭杜梁德看到你犯錯,他會直勾勾地盯着你,讓你自然而然地生出一種恐懼,一種深入靈魂的恐懼。
軍訓的項目簡單而枯燥,每天就是站軍姿、走正步、立正稍息。可要想完全做好,並不容易。
比如軍姿,如果嚴格按照教官的要求:雙腿夾緊,小腹微收,雙肩後張,重心前傾,雙手還要緊緊貼在大腿上,不出十分鐘,必然會汗流如注,全身痠痛,更何況,九月的西梁,天天都是好天氣。
班裏已經有兩個同學在站軍姿的過程中突然整個人直挺挺地趴到前面的地面上。
可楊烽卻很享受這個過各,因爲在軍訓的時候,當他身體某個部位開始痠痛時,血脈和骨骼深處便會生出一股暖流,他的意念可以引導那暖流到痠痛部位,很快,痠痛的感覺便會消失,至少也會緩解,每天如是,每次如是。
初始,那股暖流還很細微,作用有限,可楊烽就像大煙上癮一樣,不可自拔地喜歡上了那種感覺,那種極端疲憊下又瞬間恢復舒爽的感覺。
回憶着一個月來這股暖流不斷由弱小到強大的變化過程,楊烽不斷地念叨着三個字:歸元經,他知道,這一切一定與歸元經有關,只是目前的他還無法完全掌控,只能被動地等着暖流溢出才能爲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