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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飛速上了車,韓中安油門踩到底,闖過紅燈,擦着卡車邊就過去了。
陸小嬌緊緊抓着把手,頭上汗出來了,“慢點!情況不是控制住了嗎?”
韓中安還是板着臉,油門絲毫沒有鬆開,“他聲音不對,和往常不一樣,可能……”
韓中安聲音卡住了,一字一字崩出來,“要出人命!”
凌雲扔下手機,依舊掐着吳仁明的脖子,把他按到了牆上。那碩大的肚子挺立着,如同牆上多了個氣球。
凌雲眼睛盯着吳仁明的雙眼,手指鬆開了一些,“穿黃色裙子的女孩在哪兒?我只問一次。”
這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睛啊!
這雙眼睛沒有人的一絲感情,盯着吳仁明如同盯着螻蟻,不,如同盯着石頭。人會在乎石頭的感受嗎?石頭鋪地會生氣嗎?石頭砌牆會累嗎?石頭炸碎會疼嗎?人會在乎這些嗎?
被這雙眼睛盯着,吳仁明頭腦中僵住了,不能有任何思索。他毫不懷疑自己會被挫骨揚灰,卻只能機械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