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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頓了一下，又有些低沉下來，“……我恭喜的晚了吧，現在纔打電話。我開始一直打，打了三次，總是佔線……”
“不晚，謝謝你。聽到你的恭喜，我也很高興。”凌雲安慰的話說出口，又不知道這麼說是不是合適。
對面卻高興起來，“看到成績時，我嚇一跳，以爲看錯了呢。不！別誤會啊！我知道你很厲害的！就是……就是……反正你真厲害！我也要向你學習。我學習成績不差，不過，我要加油了！”
凌雲聽着這一大串的話，脣角不覺泛起笑意。
“你有時間嗎？來看我跳舞……不，我就是說說了。我太高興了。你考得這樣好！你是最好的！”
凌雲的笑意凝固了，心中翻騰着，最後做出了決定。他的聲音如往常一樣鎮定，“高一沒放假呢，你還有課吧。嗯，明天是星期六放假，明天下午我去舞蹈室看你跳舞，可以嗎？”
對面沉默了，然後小聲說：“好！不過，不耽誤你時間吧……”
凌雲心中沉重，“……明天下午，舞蹈室。”隨後又加了一句，“你的舞蹈非常漂亮，真的。”
凌雲放下電話時，感覺對面傻傻的少女，似乎都要哭了。他嘆了口氣，敲了敲自己的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