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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猛男站了起來，臉上露出笑容，“小子你挺他媽牛啊！”胳膊上的肌肉繃了起來，似乎處在爆發的邊緣。
女警察態度和很和善，“你照直說就行，事情還沒定性呢，說出來我們纔好判斷。”
凌雲看了兩人一眼，心裏覺得官方部門還行，不像是普通人想得那樣敷衍。本來公安局就自帶威懾力，加上這種一唱一和，剛柔並濟的手段，一般人真的會祖宗十八代都交代出來吧。
凌雲開口了，聲音淡淡的，說得很清楚，“太嚇人。”
兩個警察都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凌雲指了下男警察，“我都不敢說話，他太嚇人了。”
可是他的聲音裏鎮定自若，全沒有驚慌恐懼的意思。
威猛男甚至從其中聽出了一絲調侃的味道，他反倒收起了下一刻就要爆發的態勢，給女警察使了個眼色，直接出去了。
女警察點點頭，“怪不得能得到見義勇爲獎章，小夥子行啊，現在能說了嗎？”
凌雲把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平鋪直敘，彷彿講的是另外一個人的事。憤怒、不甘、屈辱等等情緒，所有的這些在他身上都沒有體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