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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女教授顫聲開口了，“現在放手還來得及，劉老是信得過的，我也可以給你擔保。吳信步的身份在這種機密前不算什麼，一定可以查出真相，還你的清白。”
白髮老人劉老意外的看了女教授一眼，加了一句，“只要你沒有pan國罪名，這裏的事可以一筆勾銷。”
凌雲看了女教授一眼，“說實話，我還真覺得可以信得過你們。可是——”
所有人心在這句話中放下了一些，又被這句“可是”給提了起來。
凌雲搖了搖手中的吳信步，如同拖動一個死人，“他或許清楚。找我麻煩就算了，打架鬥毆這類也沒什麼，誣我強女，毀我聲名，讓無數人唾棄侮辱……好，只要別出現在我面前，我也可以不理會。呵呵，現在，變成pan國的罪名了。我能想到，這一步一步，是想毀掉我之後，讓我在神州無立足之地吧，最好是生不如死。”
凌雲的臉始終是冰冷的，此時笑了一下，這一下笑容，反而顯得他的臉更加冰冷了。
“最後，他們最不該的就是，牽涉到其他人，還是我身邊的人。”
吳信步如同死了一樣，在這種洞徹心扉的寒意之下，仍然沒有出口。剛纔他可以毫無尊嚴的服軟認錯，現在卻一言不發了。
凌雲看了吳信步一眼，也不再逼問，“看你的樣子，你也搞不出這種大手筆，幕後之人是誰呢，我倒真想會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