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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快到地方的時候，感覺自己被人拉住。
“大晚上不睡覺，出來幹什麼？”鬍子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看着我。
我在看向剛纔那裏的時候，發現什麼都沒有，晃了晃腦袋。
“睡不着，就出來撒泡尿透透氣，你要是困的話，就先回去睡吧！我和方旭守夜就行！”
鬍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夠意思，後半夜把王虎和王豹叫起來守夜。”
我點了點頭，叼着煙走到了方旭旁邊。
方旭這小子看上去不困，一雙大眼睛正看着四周，看樣子還挺精神，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發現他目光呆滯，心裏一驚。
“方旭！方旭！”我叫了他兩聲，又晃了晃他的肩膀，纔看到他回過神來。
“剛纔看見什麼了？都流哈喇子了！”
方旭抹了一把嘴角，眼裏面閃爍着光芒，“明哥，我剛纔看到前面有不少錢，就快要能拿到的時候，突然被你叫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