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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冷哼一聲，面色不善道：“多謝你對我評價，原來我在你們看來，就是這種人。”
李易微微一笑，吐了口氣道：“但是我今天才突然醒悟，自己錯了。你並不是斯斯，斯斯也並不是你。就如同我和邪易一般，都是獨立的兩個人。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經歷，有自己的情感。所以趁現在這個機會，我聽你聊聊你自己。”
文文瞥了他一眼：“沒心情。”
李易拍了拍她小腦袋，笑道：“拜託，你這模樣和斯斯撒嬌的樣子一模一樣，太可愛了。”
文文小臉忽然微微一紅，靜靜看着李易片刻，低下頭道：“你說的沒錯，其實我並不是斯斯自我產生的第二人格，而是被人爲塞進來的。當年天博士將斯斯帶到生化研究部之後，雖然挖掘了她自身的潛力，但是擔心控制不住斯斯，便用主機制作出一套記憶輸入了斯斯大腦內。而斯斯的本身人格，則是被天博士封印起來。”
她輕輕吐了口氣，苦笑道：“李易，你知道一個人靈魂是什麼嗎?很簡單，就是記憶。有了記憶，纔有了感覺，有了情感，有了恩愛情仇，纔有了日後的行爲準則。只要有一套完美無瑕的記憶，在輸入一個活腦內，這就是一個活蹦亂跳的人。而我……就是這樣產生了。脾氣古怪，行爲暴躁，但是對天博士他們充滿了畏懼，絲毫不敢有逃離生化研究部的年頭。這一情況，直到五大組織的把我帶走，我才能逃出來。”
“然後你就遇到了我，把你從五大組織的手裏救了出來。”李易笑起來：“這麼說導致你發生變化，是超博士給你輸入那些古怪藥劑的時候了？”
“沒錯。”文文點了點頭道：“那些增強藥劑很強大，增強強度的同時，還會擴容精神力。但畢竟這幅肉身是斯斯的，精神力一旦增強，斯斯的人格便開始復甦，天博士設置的封印逐漸崩潰了。而就在斯斯人格甦醒的時候，她的記憶與我的記憶產生了重疊，我的一些記憶碎片融入她的記憶內，而她的一些記憶碎片則是融入我的人格內。”
李易眯起眼睛，笑道：“你把什麼記憶融入斯斯記憶裏面去了？不會是打人吧？”
“我也不知道：這麼多年來，我試圖尋找斯斯的異常，但怎麼也沒有發現。到現在我只能解釋，斯斯或許沒有受到我記憶的影響吧。”文文苦笑道：“反而我受到了斯斯記憶的影響，似乎關於斯斯母親的記憶融入我人格內，導致我一直覺得斯斯與我特別親。就如同姐妹……甚至就如同母女一般。”
